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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如果换一身衣服就能让学生们提升成绩，那我觉得我这一身衣服是非换不可了……”
妈妈自己说服了自己，又或者说找了个借口，自我暗示，让我自己安心。
“啊对了妈妈，明天上班的时候，内衣就不要穿了，鞋子的话穿一双高一点的高跟鞋，我看你之前穿的那双透明的高跟鞋就不错，腿上再穿一条白色的丝袜就行，至于是连裤袜还是长筒袜你自己看着穿就行，但是我建议你还是穿连裤袜，要不你不穿内裤，一弯腰都被学生们看光了可不好，啊对了还有，之前我那几个朋友，还有些要求要提给你，你作为他们的老师，学校的副校长，还是得认真倾听学生们的建议的，礼拜一别忘了啊！”
我给妈妈甩下一长串话。
“嗯……知道了。”
妈妈颔首。
……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思索着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我成长的过程之中，我一直都被妈妈那层严厉的表面所蒙蔽了，在触碰妈妈的那层面具之前我就退却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面具底下隐藏的东西，也或许是妈妈越来越无法维持自己所谓的“体面”
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让我一步一步的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周一的理事长办公室……
就像之前的几个周末一样，我和王森面对面的坐着，他坐在办公桌的老板位，我坐在他的对面，就像往常一样，他给我倒了杯茶。
“今天怎么有兴趣主动来找我了？你的计划受阻了？”
王森笑呵呵的先开了口。
“没事，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我想得到的基本上都得到了，这个不用你担心。”
我抿了口茶，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过王森给我倒的茶。
“那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王森问我
“你知道，你离开中国之后，我妈她就怀孕的事了吗？”
我不想跟王森扯什么父子相认的狗血戏码，我想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
“嗯……？”
王森第一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也是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王森这副表情，这也就意味着事情超脱了他的掌控范畴。
“怎么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继续挑衅王森。
“一开始刚出国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后面才知道的。”
王森倒也诚实。
“知道了以后呢？”
我问他。
“我帮孙老师在工作上开了后门，还帮她从我手底下的员工里找了个老师温柔的老公，还给了她一大笔钱……”
王森如实作答。
“就没了？”
我继续追问。
“既然你能问我这些问题，那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你这么逼问我合适吗？”
王森没有回答，反问我道。
“你觉得界定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关键是什么？是血缘吗？王森理事长。”
我放下茶杯看着王森的眼睛，只不过王森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了往日那股云淡风轻的样子了。
“你觉得你妈妈需要的是什么？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物质上的礼物，但是最关键的地方则是精神上的给予，我给了你妈妈，孙老师她接近20年的平衡，我给她带来的是这20年肉体和精神上的平衡，如果没有我，孙老师这些年早就被自己的欲望吞噬了，她还能当的成老师？”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王森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且情绪起伏的非常剧烈，甚至隐隐有些着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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