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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若是我已走完底下,krys应该在上面几层。
很显然,想要搞突然袭击失败了,羵羊压根没再露面,也许现在正躲在某个阴暗角落里观察咱们,绞尽脑汁图谋设下陷阱。
正这般闲聊着,五楼楼梯一角探出个脑袋,冲着我们连连挥手。
到了跟前细观,那是Krys,不知何故她浑身湿漉漉的,麻布裙收紧贴在身上,现出曼妙的线条。
她恼怒地说出了门后,直接掉入一口浴缸里,搞得浑身都是洗衣粉味道。
不论怎样人全到齐了,那么最后该确认的,就是去英格拉姆的阁楼走一遭,如无意外,这间破屋应该就是决战之地。
横在五楼转角处是段歪歪扭扭的木梯,它是可以活动的,爬进阁楼的人,等自己快要睡下时,会将它抽回去,到了第二天上午,再放回原处。
这种构造是我第一次所见,感到特别古怪,但对于女招待来说,就不那么陌生了。
露娜说这种阁楼在久远的过去,是流浪汉拿来当家的,也称亭子间。
最初是作为整座大楼堆杂物的无用之地,若对外出租仅收别人家三分之一的租金,所以住在里头之人,大多一穷二白。
之所以要收楼梯,是一种以己度人的思维在作祟,担忧别人上去偷东西,这也表明,他家的屋门门锁是坏的,或许根本没锁。
然而,当吱吱呀呀推开破门后,我不仅哑然失色。
这里肯定就是魔魇里到过的地方,但住户早已搬走,整座破屋空空荡荡,朽木间满是牙黄色的家具压痕和墙灰,除了边角摆着几只藤箱外,室内连张纸片也没有。
“诶?这我就不好说什么了,明明记得整间屋堆满杂物,怎么没人住呢?难道是年代搞错了?或者现在根本不是五零年?”
我看得一头雾水,抬腿走进陋室,趴在地间查看起来。
“会不会是明窗开着,羵羊畏光藏了起来?这不合情理,它极度想回涡地,斩杀我们之心异常强烈才是。”
Krys尾随而入,伸手将几扇气窗合上,没有光照的破屋,顿时变得一片漆黑,以至于我不得不拧亮头灯才能看清四周环境。
“我忽然想起件事,那是昨天魂镰提到的,”
丧妇将四道飞镰垂在地上,刀刃各指一个方向,据其称这阵势叫做蜘蛛切,专用于警戒妖邪偷袭的。
她狐疑地扫视四周,开始放松下来,问:“你们刚到欧石竹街的早晨,屋主妻子是不是说过要放轻手脚,因为老钱讨厌喧吵?”
“有过,所以当时我们分为两批人,一轮轮上去,生怕惊扰到他。
不过,驱走两条虚影后,老钱恢复了正常,之后也没再提过。”
要是露娜不说,我几乎已遗忘了此事。
果不其然,见与我核对下来没有出入,她在周身上下翻找,不多久擎出几个布袋,打开后滚出许多古怪的扁钟。
我捡起一颗,不免发问:“这是什么法器?”
“它叫做陌铃,是雷音瓮时被金光党安置在蝃池前的铃铛,博尔顿见多识广,认为能用它找出路,是某种很不寻常的远东妖法。
所以到家后,他按图索骥也造了一批有待研究。
不久前出门时,他关照我随身带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见屋内太暗,我往窗台搁下射灯,找来麻绳与丧妇张灯结彩起来。
Krys重新推开窗,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看我们忙碌。
这种铃铛十分有趣,它没有设计撞针,却在四壁凿出小孔,当室外的风流过时,会在扁钟内迴荡,单是一只不济事,需要配合着结成几十只才有效,共振后能发出洪亮声响,足以将死人都吵醒。
我见露娜眼伤还未恢复,主动请缨爬上爬下,很快在四周挂得满满。
说起这个小老汉,我就感到暗自好笑,此人唇红齿白,目光炯炯,脸蛋婴儿肥,生得煞是可爱。
表面看象个十一岁的男孩,实际年龄已七十有三,是世界之子在北美地区的大头领。
正因这份巨大反差,他成了吕库古小姐猥亵的对象,常借机去拧他的圆脸,或干脆驮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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