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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盯着赵玲玉的蓝色发圈。
“那还早，随你吧。”
赵玲玉绷着脸，看起来一点都不怎么在意，手下的动作却是更加轻柔。
一个小时后，所有人坐上了返程的大巴，沸腾的尚武馆随着白泽众人的离开归于平静，
但胜利的喜悦并非就此消散，白泽武高才是他们欢庆的乐园，
放假、自助餐，即兴的歌舞表演，几乎所有学生都是笑着在餐厅内走来走去，
白羽却是站在相机前没怎么动弹过，
大团体合影、小团体合影、同学合照，都需要他，甚至明年学校对外宣传照也要现在拍好。
“白羽同学，你再靠近赵玲玉一点，对，再近一点，盯着她手中的书。”
陆婉云拿着相机，指挥着白羽不断向怀抱《武师战斗方程》赵玲玉靠拢，
赵玲玉感受到身边的温度，撩了下耳边的鬓发，若无其事道：“后天中午吧，一起吃饭。”
“好。”
白羽一口答应。
他们只有两天假期，之后他们就要前往黄天市参加抽签仪式，开始下一击阶段的比赛，明天是他父亲的忌日，他要陪周玉兰一天，后天刚好完成约定。
两人小声低声说着，陆婉云开始变化角度拍照。
等拍完，陆婉云满意离开，去寻找其他人配合。
这时，一直在自助餐附近穿梭的韩莹莹放下手中的餐盘，拉着怯生生的齐雨一起走到白羽这边，两人也要和白羽拍照。
赵玲玉见此，简单和韩莹莹打个招呼，就准备和以往一样转身离开。
她不打算耽搁任何人，偶尔有一些能在死前回闪的记忆，她就已经足够了。
“你要走吗？”
韩莹莹疑惑着，拿出手机，“我们四個人一起拍一张吧，好久没这么开心。”
“一起吧。”
白羽拉住赵玲玉的衣袖，他不想再看到赵玲玉一个人渐行渐远，赵玲玉可以有更多的朋友。
赵玲玉肩膀一颤，停下加速的脚步，
“不了，我还是帮伱们拍吧，这样最好。”
她取出了自己的手机。
夜晚，繁星点点，热闹散尽，白羽回到了蓝天小区，他刚踏进房门一步，厨房内紧接着响起熟悉的声音：
“宝贝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
“嗯。”
白羽换鞋进入卫生间，等他出来，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他最爱的皮蛋瘦肉粥，
他进入厨房帮忙将剩下的饭菜端出，和周玉兰相对坐下。
这次的餐桌上，周玉兰很安静，她手撑着下巴打量着白羽，眼中尽是疼爱，
等到白羽快吃完，她深吸口气，说起了明天的事情：
“今晚不要熬太晚，明早我们一起去北郊的陵园，你父亲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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