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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面试？”
“就快了，可我还是不想考公务员，总感觉这辈子就那样了我想自己能做出点……嗯，好的东西。”
那个好的东西包括很多。
想让人骄傲，让自己满意的。
江尽欢站得累了，活动一下脖子，里面能听见在咔咔咔的响，“唔——”
“怎么了？”
余声在那边沉默了一会。
“没，”
不想她担心，靠着窗台站着，有点无聊，想见她，哪怕刚刚见完不久，哪怕很忙。
余声不说话了。
“怎么了？”
“你旁边，没有女孩子的吧？”
头疼，想把她抓到自己面前来，好好教训教训，天天瞎想。
不想解释，但必须解释，因为更怕余声乱想。
“没有，就是刚才转了下脖子，有点疼。”
余声很担心，躺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仰躺着看天花板，左手捏着柔软的被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方便视频吗？”
担心，心疼，特想看看他。
江尽欢说声好，余声按掉电话，下一面他的视频邀请弹过来。
他那边有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晒到他侧脸上，鼻子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睫毛也是。
有点看不清，那也好看。
江尽欢看了眼屏幕，干咳两声，转移了目光。
“嗯？”
余声把他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眼神一下就黯淡了。
他身边果然有别人了吗？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小姑娘了。
江尽欢眼神又转过来，盯着屏幕，看两眼，像是在强忍着什么，舔舔唇欲盖弥彰。
在余声看来，就是他看上了别的小姑娘，但是不忍心告诉她，在琢磨怎么和她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余声插上耳机，把手机翻过来往床上一扔，不看他，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
万一忍不住哭怎么办？
要不要现在把纸巾盒拿过来？
真的这么快就喜欢别人了？
不意外，他现在有钱了，长高了，性格不像乱搞的那种，是现在女孩子们都喜欢的那款。
反观自己，越来越配不上他。
“……你几天穿的衣服，挺好看的。”
江尽欢说的话简直没头没脑。
“啊？你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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