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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女人魔障了，竟然真的要帮你？该不会憋什么坏招吧？”
祯妃凑到姜岁晚身边，小声嘀咕，有些看不懂慧嫔。
姜岁晚下意识的瞥了眼娴妃，娴妃此时的脸色已经变了，死死瞪着慧嫔。
看来，慧嫔拿捏住了娴妃的什么把柄！
只见慧嫔从身上掏出一物，双手奉上。
“皇上，臣妾要状告娴妃谋害皇嗣，草菅人命，杀了慎贵人！”
“你说什么，楚悠然是娴妃杀的？她不是畏罪自缢？”
祯妃惊呼出声。
便是姜岁晚也颇为意外，墨临渊一身气息瞬间变得低沉，而娴妃脸色都白了。
“皇上，慧嫔诬陷臣妾，臣妾没有害人！”
“没有？那此物娴妃娘娘作何解释？”
慧嫔拿起手中的物件，是一只耳坠，“这耳坠娘娘熟悉吧？这是你当时杀慎贵人时掉落在凶案现场，慎贵人根本不是自缢，而是被你掐死后，用白绫伪装成她悬梁自缢的假象。”
“慧嫔，休要血口喷人，你为何要诬陷本宫？你口口声声说是本宫杀了慎贵人，当时为何不告发本宫，等到现在才说？”
娴妃态度强硬，慧嫔也不甘示弱。
“皇上，您知道的，太后是娴妃姑母，不管娴妃犯了何罪，太后都会包庇她。”
“上一次，娴妃谋害大皇子，嫁祸给阿离姑娘，太后就包庇娴妃，为此还迁怒祺贵人，祺贵人险些在寿康宫丢了性命。”
被慧嫔点名，陶茉茉下意识的摸了摸腰身，想到那会在寿康宫挨板子的情形，不由打了个激灵，感觉哪哪都疼。
“所以，臣妾不敢说出娴妃的罪行，怕得罪太后。
眼下揭发娴妃的罪行，一是太后不在宫中，臣妾无需畏惧。”
“二是，娴妃实在恶毒，杀了慎贵人，又害纯妃小产，嫁祸阿离姑娘，臣妾若是不揭发她，良心难安。”
瞧着慧嫔那义正言辞之状，祯妃撇了撇嘴，又在姜岁晚耳边嘀咕：
“看到了吗？狗咬狗，慧嫔平日没少去颐和宫，和娴妃来往密切，本宫还以为她和娴妃真的情同姐妹呢，没想到慧嫔憋了这么一个大招。”
祯妃啧了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上一刻还姐妹情深的两个人，下一刻就反目成仇。
“你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收敛些，深怕没人知道你的心思。”
姜岁晚瞥了眼祯妃，目光再度落回慧嫔和娴妃身上。
祯妃摸了摸脸，嘀咕着有吗，又兴致勃勃的瞧慧嫔和娴妃互相撕咬。
“娴妃，你作何解释？”
墨临渊愠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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