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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成，天理难容。
周灿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嘴里的饭都忘了嚼了。
“我天，你是去人家里蹲墙角了吧？”
要不短短一天功夫，她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啊？
沈惠抚了抚秀发，深藏功与名：“知识改变命运，百度上查来的！”
周灿：……都是腰间盘，为何人家如此向突出，还扯的头头是道？
最后只剩下一个高举的大拇指代表她此刻的钦佩之情，顺便跟着她买了一百块钱的，成！
“我能不能致富就靠你了啊沈秘书，他俩不成我上你家门口打地铺！”
沈惠刚要拍着胸脯保证，秦烈带着陆菲就站在他们对面，看着一众人雀跃激动的样子。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沈惠他们像是瞬间移动大法一样，忽然四散而去。
唯有原本就坐在这里吃饭的周灿，无辜又无助的坐在餐桌前，手足无措。
“秦，秦总监，陆小姐……”
秦烈黑着一张脸，凝眉直视着周灿，陆菲则一脸难以掩饰的绯红。
“周灿，你有出息啊。”
秦烈的语气平静如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周灿双腿一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语气都是开始哆嗦了：“秦总监，你你听我解释……”
秦烈唇角微沉，好整以暇的等待她的解释：“好，我给你机会，说吧。”
“我是被忽悠的，你信吗？”
她真的是被沈惠给活活洗脑了，脑子一时短路啊！
见了鬼了……她以前是传销精英吧？！
秦烈没有说话，看了周灿几秒，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嘲讽，随即转身离去，浑身带着股子肃杀之气。
陆菲留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明眸眨巴两下，紧跟着离去。
周灿彻底方了……
——
办公室的气压很低，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周灿的勇气一鼓再鼓，掏出手机，硬着头皮打了条消息，发给了秦烈，【秦总监，我错了……】后面紧跟着一个扑通跪下，还流着泪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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