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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老院长，张艳立刻变得悲伤了起来，和刚才听闻杨芬死讯的时候，简直就是两副模样。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年前！”
张艳慢慢的回忆起了往事：“说来也奇怪，自从老院长走了以后，这家孤儿院就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
艾青点点头，示意张艳继续说下去。
“有个奇怪的男人，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这两年几乎隔一个月就回来一趟孤儿院，一开始我以为那是院长的儿子，直到后来，我听到院长和他吵了一架。”
“因为当时我在门外，我又怕被院长发现，院长曾经和我们说过，要是谁在没她允许的情况下死走靠近她的办公室，就会被扣掉一个月工资？”
虽说早就知道杨芬不是什么善茬，但艾青没想到，她竟然霸道至此。
最为一个受政府资助的福利机构，杨芬根本就没有这种权利，去随意克扣员工的工资。
“他们说了什么？”
张艳挠了挠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那个男人一直在咆哮，说什么就这个价了，要是你还不答应，就卖给别人去吧，一副非常生气地样子。”
艾青几乎可以确定，这家孤儿院一开始确实是一家很不错的福利机构，可杨芬接手以后，就变成了倒卖孩子器官的屠宰场，可想而知，这两年间失踪的孩子，恐怕早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但以暴制暴却从来不是最好的手段，就像对待杨刚一样，虽然他犯下了天理不容的罪恶，可审判他的，却只能是法律。
杨刚杨芬，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巧。
“对了，算一算时间，那个男的这两天也应该回来了。”
艾青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他找到了在一旁检查现场的李响，小声耳语了几句。
杨芬死后的第三天，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开着一辆玛莎拉蒂，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孤儿院。
“杨芬呢，快给老子出来，她骂骂咧咧地叫喊道：“不是说这次有个女娃要带过来，但老子现在却连根毛都没见到！”
只可惜，在一旁等待他的不是杨芬，而是一群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
审讯室内，男人坐在椅子之上，不停地张望着四周，豆大的含住在他那张略显油腻的脸上一颗接一颗的滚落下来，看起来非常的紧张。
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坐在另一旁的艾青问道。
胖男人摇了摇头。
“姓名？”
“顾全。”
“职业”
“会计。”
“父母是做什么的？”
“国企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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