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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到外，吃的干干净净。
止疼药的劲儿过去，蒋宇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看着天花板。
他的灵魂有些飘。
爽过之后，蒋宇就不想追究那些复杂的东西。
一支烟没抽完穆先成就出门，蒋宇要按灭烟已经晚了，穆先成阴沉着脸大步过来拿走蒋宇的烟按灭，“你想死是吧？”
“骨头疼，抽支烟缓一下。”
穆先成掀开被子躺下，“不准再抽烟。”
蒋宇枕着左手臂，偏头看穆先成，“现在上面有动静，会不会影响到你爸？”
穆先成垂下视线，穆先成本来嗓音就好听，低沉醇厚的低音炮。
事后，他又多了几分慵懒，蒋宇很喜欢听他事后的声音，“怎么？有想法？”
蒋宇抬腿搭在穆先成身上，侧身，膝盖顶着他蹭了下，“这不是担心你。”
穆先成踢了蒋宇一脚，“安分点。”
蒋宇若有所思，“没事吧？”
“没事。”
穆先成留了一盏壁灯躺下去，亲了亲蒋宇的额头，“新上任的是我爸以前的学生，殃及不到我家。”
蒋宇点头，手落下去捏了穆先成一下，“别动不动就踢我。”
穆先成翻身要压蒋宇，蒋宇及时按住他，“我有伤。”
“妈的，你有伤我不敢碰你是不是？”
穆先成咬牙切齿，“再敢撩，我弄死你。”
蒋宇低笑，穆先成嘴炮。
闹腾了一会儿才睡，蒋宇半睡半醒之际，忽然想到自己这他妈堕落的。
半年前还是直男，现在睡着睡着就去摸穆先成的大腿。
那老男人有什么好摸？
蒋宇翻身把脸埋在穆先成的脖颈处，“穆先生。”
“嗯？”
“梁天翔说我的靠山不靠谱。”
“放他妈的屁。”
穆先成抬手按在蒋宇的脸上，穆先成前半生装腔作势，装斯文人。
他戴着一张面具和人精周旋，落了个矜贵的名号。
后半生认识了蒋宇，跟个小流氓混在一块，他原形毕露。
“闭眼睡觉。”
蒋宇不想理会梁天翔，他不想去见梁天翔了。
爱谁谁，去他妈的！
蒋宇笑了一声，闭上眼，半晌后又开口，“梁天翔现在狗急跳墙，最后手里攥着那么点东西就是为了逼我去见他。
我不见他，他不得疯了，肯定会把那些东西全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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