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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1还是0呢。
陆翩翩八卦的很，去了餐厅吃早饭。
她心里有疑问，所以想问问人，她能想到就是什么都知道一点的沈厌。
然后给他打了电话。
这会沈厌已经在开会议了，八点的早会。
正逮着迟到的高层开炮，刚说一句话，电话就来了。
助理将电话给沈厌，沈厌不想接的，但助理说是他太太。
那不得不接。
沈厌还奇怪这么早陆翩翩居然起来了。
电话接通了，沈厌变了态度以及说话语气，脸上都有温度。
“喂？翩翩啊，怎么了？”
“沈厌儿，我问你个问题。”
沈厌想着会议不是很着急，少骂几分钟就好了，于是当着公司员工的面，笑的面如春风：“你说啊？”
“我有个朋友，他谈对象了，这个对象是个男人。
我问我朋友，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他说上面的。”
“还拍拍胸脯保证，不丢男人的脸。”
“结果还没结束对话，就听他喊那个男人老公。”
“请问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沈厌听后努了努嘴道：“你人没事吧？”
“我很好啊。
我只是疑惑。”
“你什么朋友啊？恶不恶心，能不能交点正常的朋友。”
“你是不是又去奇奇怪怪的酒吧了。”
陆翩翩扯了扯嘴角，对电话那头的沈厌颇有耐心的说：“我没有啊。”
“让陆飘飘接电话。”
“啊？她……还睡觉呢。
孕妇都爱睡觉。”
沈厌听后觉得有道理，淡淡道：“好吧！”
“那到底是上还是下？”
“不知道。
不懂，别问我。
我是直男。”
陆翩翩听后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毕竟你比我多吃三年白米饭。”
沈厌听后当即道：“给我一分钟。”
“一分钟后我联系你。”
电话被沈厌挂了，然后他面对高层，问出了他羞于说出口的问题。
“我问你们，我有个朋友，他是个男人，找了个对象也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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