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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不用欠人情啊？！
再再说了大清早的，上哪找人去。”
更巧的是，巷子里又走出一人：“世界如此美妙，街坊邻居的怎么这么吵闹？”
王铁军抬头一看，正是前天给自己儿子治眼睛的西门家老太爷。
西门老爷子身板挺得笔直，容光焕发，看起来起码年轻了二十岁。
挥挥手的功夫，小刘铁匠的眼睛就又恢复如初了。
西门老爷子背过手，不动声色地给大郎比了个okey的手势：“小孩子顽皮一点很正常，以后要小心一点啦。
哎~~你们要是能成为我们白莲教的家人就好了，就再也不用害怕伤痛和死亡了。”
小刘铁匠最近只听大人们时常会提起白莲教，却不知道白莲教为何物，只知道西门老太爷两次治好了自己的眼睛：“成了家人就能像西门爷爷一样治病救人了嘛？”
……
类似的事情层出不穷，真是‘上梁……上有所行，下必效之。
’
转眼之间到了年关，蓬溪城外的树叶也都落了，只是看起来比往年更荒凉一些。
往年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祭祖，今年很多家庭都改成颂主了——歌颂白莲圣主的大恩大德。
也是在新年这一天，量杰感觉到自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止自己收服那些信徒，似乎有更多的生灵与自己有了联系。
内视之下才发现，灵魂的额头上有一朵淡淡的莲花印记，那是具象化的信仰之力。
这些力量虽然还很微弱，但也在卖力地淬炼着自己庞大的灵魂，灵魂的性质正一点点发生改变。
量杰相信，只要自己活得够久，一定可以通过信仰成神。
原本打算在蓬溪过个年，热闹热闹再赶路。
结果这边年味太淡了，也就只有小孩子还把年关当回事儿了。
这两天的饭桌倒是丰盛了一些，不过也都是平时就能吃上喝上的。
量杰顿感索然无味，简单应付两桌就离开了。
再次南下，量杰不再逢人便传教了。
越往南气候越温暖，人类聚落越多，依靠自然传播就差不离了。
一路上只管故地重游……
东游门里未见着李玄，听说又出去云游了，还听说一次比一次久。
岁十有二、月三五还是老样子，只是心情看起来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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