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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入娱乐圈时被群嘲，是我让人控制了舆论走向。”
他坐在病床边，“你创业初期资金紧张，是我暗中提供了帮助。”
“不可能。”
她摇头，“我明明是靠自己…”
“你确实靠自己，我只是在关键时刻推了一把。”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但又停在半空，“初夏，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
她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竟然暗中守护了她几十年。
“为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他的眼中有泪光，“我只想看着你幸福，哪怕你不知道我的存在。”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能听到医疗设备的嘀嗒声。
“现在告诉我，还有意义吗？”
她苦笑，“我已经快死了。”
“有意义。”
他握住她的手，“至少我可以陪你走完最后一程。”
从那天开始，秦赫岚每天都来医院陪她。
他给她读报纸，陪她看电视，就像年轻时那样聊天。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问。
“当然记得。”
她闭着眼睛，“那时候你还是个傲慢的富二代。”
“现在呢？”
“现在…”
她睁开眼看着他，“现在你是个愚蠢的老男人。”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更深了：“是啊，我确实很愚蠢。”
最后的日子里，她告诉他自己这一生的所有经历，包括那五个世界的荒诞记忆。
“听起来像是梦。”
他说。
“也许本来就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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