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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彻没有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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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朗蹙了眉，凤翎却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今日吃了一付猛药。
太师，我们回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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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荀朗的手，走在月华满泄的路:“我总觉得我是天下最倒霉的人，好像所有的苦痛都由我来承受。
今日才知道，我不过走了许多人的老路。
别人受得，我便也受得。
母亲给我指了远离是非的机会，还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我却没能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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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荀朗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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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
六岁那年，她把你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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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我好像是只狮子狗。”
荀朗微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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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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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荀朗捏紧了她的手:“谁欺负你了，我都会替你去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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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笑得十分欢快:“先不忙着咬。
你陪我去太庙，寻个信物。
那是故事里的人唯一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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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朗不解地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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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他们发现，在真宗皇帝的牌位后头，摆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高不盈寸，赤金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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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凤翎把它捏在手里，泪流满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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