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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的时候，白雨辰无意中从其他同学那里得知，砸向自己的那个足球竟然是顾杉杉的杰作。
然而，白雨辰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气恼，而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似乎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
这时，顾杉杉和陆鹿手挽着手从教室门外走了进来，她们正在小声讨论着该找什么样的理由跟老师请假，然后去找苏熳琳的妈妈，说服她不要放弃对苏熳琳的医疗救治。
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万无一失，老师绝对批准的请假理由。
毕竟，两个平时关系很好的人同时请假，确实可疑，
“不如，就跟班主任说晚自习的时候我们想去图书馆复习，然后再……”
陆鹿话还没有说完，顾杉杉瞬间明白了陆鹿的意思，激动地点头回应。
“顾杉杉同学！”
白雨辰非常懒散地坐在座位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椅子靠背上，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有规律的节拍，一副要找顾杉杉算账的架势。
“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顾杉杉大概能猜得到他指的是什么，但是她还是想让他明确指出。
“比如？”
“比如，我这鼻青脸肿的模样是谁造成的？比如，我本来只是被球砸中了鼻子，为什么身上多处淤青和擦伤？比如，那一巴掌！”
顾杉杉有点慌乱。
他怎么知道身上的淤青和擦伤是她弄的？这事儿应该只有她和陆鹿知道吧。
难道他当时并没有完全昏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那一巴掌、是你应得的。”
虽然道歉了，但这道歉的语气不算诚恳，甚至有点小傲娇。
“一巴掌？什么一巴掌？”
陆鹿一脸好奇地凑到顾杉杉耳边小声打探道。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那您想怎么样呢？直接说，不要阴阳怪气的。”
“刚刚医务老师说了，让我多休息。
所以……排队打饭这种耗费体力的活……”
“行，我帮你打饭，直到你伤势痊愈为止。”
白雨辰心满意足地笑了。
“那晚饭我就吃……鸭血粉丝汤，没有问题吧？”
话音刚落，顾杉杉将自己的掌心摊开，伸向白雨辰。
白雨辰疑惑地盯着顾杉杉的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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