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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这些，蒋闻心里是明白的，但他接受不了。
说白了，就是既要又要。
蒋母正准备好好的说说他，大门口处传来蒋父不满的呵斥声。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点小事要是再干不好，就不用在这里待着了。”
蒋父为人谦和，很少会为了一点小事跟人争执。
蒋母走上前轻声的安抚他的情绪：“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蒋氏最近这些年的效益并不好，外头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最近这几个月，蒋父没有睡一个安稳觉，每天为了公司的事情奔波劳碌。
前几天，他回家的心情还不错，说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旦拿下，蒋氏的亏损就会回来了。
难道说.....
蒋父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发泄，可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没人能帮他。
“你先喝口水。”
蒋母给他倒了一杯水：“是不是合作有问题了。”
蒋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嗯。
明明十拿九稳的合作，突然就说不合作了。
我已经把公司的全部重心全部放在上面了，要是这次合作真的没了，恐怕蒋氏....”
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个场面。
“段总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按道理讲，他不是那种有钱不赚的人，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这句话，令蒋父深思片刻。
对啊，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
段怀川此人是绝对不会突然临时变化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你给我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我去问问圈内的人，能不能送点礼或者帮我们想想办法。”
蒋母只在蒋父的口中听说过段怀川此人，从未见过他。
蒋父实在是没办法了，拿出手机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张段怀川的侧脸。
段怀川不出席活动，很少能看到他的照片。
蒋母沉思，这人好像在哪见到过。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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