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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是可能只受几年的荼毒，唐岑这是终身都生在顾墨霆的阴影下了。
「倒也不用他做什么你做什么吧？」顾思芮试着建议道，「打不过，咱就绕开吧？」
「你已经很优秀了，在自己可能不擅长的方面努力到第二，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要不试着寻找一下自己的优势？」
顾思芮歪着头思考了两秒，一拍脑门：「你看，你GAY吧做的就还可以吧。
」
「我那不是GAY吧，」此刻的唐岑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顾家的一个两个，就连秘书都是一个德行，气死他不偿命的，「只不过GAY的含量多了些，而已。
」
「而已，」唐岑强调着，「我那是正经的清吧。
」
GAY多了些？
那不还是GAY吧。
顾思芮不懂，不过，看着唐岑临近崩溃边缘的情绪，他决定还是不再多说了。
「清吧，不信你报警吧。
」唐岑看着对面两人的脸，一个惊奇，一个打死不信的表情。
累了，杀死我算了。
顾墨霆和苏素走近，牧民们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三人才稍微收敛。
在顾墨霆面前，唐岑又恢复了往日的正经。
顾思芮都佩服唐岑的变脸技术，简直就是影帝般。
「唐岑？」苏素看着眼熟，语气中带了些疑惑。
「嗯。
」
顾思芮能听出，唐岑语气中的那一丝无奈，不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素上次见唐岑还是西装革履，这次爆改牧民风，看得她一愣。
「来抓羊吗？」苏素礼貌的收起刚刚的疑惑，邀请道，「要一起吗？」
牧民这边的旅游业做的也是风生水起，自然有很多羊圈供游客玩耍，苏素以为他们和唐岑撞了，才发出邀请。
唐岑则是站定，观察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
」
苏素只是单纯的一位唐岑是在礼貌的纠结，殊不知唐岑内心做了什么样的斗争。
顾思芮和叶白尘相视一笑，心中了然。
顾思芮道：「我压我哥。
」
「我压顾总。
」叶白尘也不相多让。
两人异口同声，谁也不让谁，只是都默契的放弃了刚刚还碎成一地的唐岑。
鼓足勇气将自己拼上的唐岑沉默了，但很快，他就收拾好心情，加入到了赌注：「我压顾墨霆赢我十只。
」
顾思芮第一次见这样的，只是稍稍愣神，就输了叶白尘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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