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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的性格很开朗，说话也不扭捏，即便被错不及防拍了一张，顾思芮也没感到任何不适。
微分的刘海与口罩挡住了顾思芮大部分的脸，但灵动的眼还是被相机捕捉到了。
有些惊讶的微小表情与天真活泼的眼眸相衬，拍出顾思芮从未见过的自己。
都说人红养人，其实不然，顾思芮在心中否定，那是其实就是钱养人啊！
不用担心生存问题，开心是从眼底往外冒的。
羊羊很会找角度，阳光照在顾思芮身上形成一圈淡淡的光晕，衬托着顾思芮的皮肤极为有光泽。
哪怕是这种怼脸直拍，都看不出任何毛孔。
顾思芮不由感叹十八岁的皮肤就是完美无瑕，比任何昂贵的化妆品都有用。
「我可以保留吗？绝对不私传。
」羊羊问。
「当然可以。
」顾思芮点头，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了明星头衔的束缚，不用担心照片影响他什么商业价值，也不用担心黑粉的攻击，自由自在。
「小姐姐可以来一张吗？」羊羊拿回手机，礼貌的询问苏素。
苏素摇摇头，她还不适应这样的场景。
「你们是？」羊羊被拒绝也不尴尬，继续站在一旁同他们聊天，她指着顾思芮好奇，「你是来比赛的？」
叶白尘在此处指挥引导观众很久了，顾思芮和他站在一起，自然会被认为是内部人员。
「不是，和你一样来看比赛的。
」顾思芮否认道。
「不一样，我不懂比赛，只是，」羊羊环顾四周，靠近顾思芮和苏素小声说，「顾氏集团的顾墨霆叶这次也参加比赛了，我是来拍他的。
」
「要知道，这种富家子弟集资的比赛，顾墨霆从来不屑一顾的，这次来参加，」羊羊看了眼叶白尘，确定他听不见后，道，「听说是顾墨霆的白月光回国了，顾墨霆特意过来比一场的。
」
「白月光？」顾思芮瞪大了眼，这是什么，隐藏剧情吗？
「嗯，顾墨霆大学的时候的笑话，听说顾墨霆追了好久才在一起的，可惜最后白月光出国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羊羊惋惜道。
「出国就分开了？是机票很贵吗？」顾思芮不解。
「呃，对于顾氏集团的顾总，应该也不贵吧。
」
顾思芮的提醒下，羊羊似乎也发现了事情的怪异之处。
出国又不是出宇宙，有什么难的。
「谁知道呢。
」羊羊无所谓道，「我就是藉此机会来看看传说中的顾总，无论是因为什么来的吧，感谢这位大善人，嘿嘿。
」
顾思芮搂着苏素的胳膊，颇为自豪，这位大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白月光靠边站，主角登场了。
和羊羊说了再见，顾思芮和苏素「长途跋涉」，终于挤到最里面。
「哥，」顾思芮挥着手，吸引着顾墨霆的注意力。
「你这不行啊，」叶白尘再次冒头。
「你从哪窜出来的？」顾思芮回身望着来时路，「这人山人海，人头涌动的，你怎么挤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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