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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机遇！
天大的机遇！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默默走到一旁，开始仔细回味方荡之前讲解的引气之法和周天循环，试图从中领悟更多。
他知道，能不能抓住这个机遇，就看自己的悟性了。
而楚清，在短暂的失神后，快步追上了准备离开的方荡。
她的心跳依然很快，脸颊因为激动还带着一丝红晕，那双美丽的凤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方大师，请留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方荡停下脚步，转过身，神色依旧是那般古井无波，仿佛刚才引起演武场轰动的，并不是他。
“楚小姐，还有事？”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种平静，与周围沸腾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更让楚清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楚清定了定神，微微躬身道：“方大师今日之恩，楚家上下铭记于心。
父亲得知此事，定会欣喜万分。”
她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道：“只是……清儿有一事不明，还望方大师解惑。”
方荡看着她，眼神淡漠：“但说无妨。”
楚清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方荡：“方大师……您刚才为众弟子打通经脉窍穴所用的手段，似乎……并非寻常武道功法？那指尖蕴含的力量，精纯而玄妙，似乎……更像是某种……更为高深的能量？”
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对方的隐秘。
但她实在太好奇了！
那种隔空点穴，精准打通淤塞，甚至引动他人突破的力量，已经超出了她对武道三重天之内力量的认知！
哪怕是凝脉境的强者，也需要通过灵力接触，细细探查，耗费心神才能做到类似的事情，绝不可能像方荡这般，如同羚羊挂角，挥洒自如！
方荡闻言，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他那双幽深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
“楚小姐见识不凡。”
他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武道一途，浩瀚无垠。
寻常功法，自然有其局限。”
“至于我所用为何……”
方荡顿了顿，目光扫过楚清那张写满了好奇与探究的俏脸。
“可以理解为，一种对自身力量更精细的运用罢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答案模棱两可，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太古吞灵体和幽冥神眼，是他最大的秘密，自然不可能轻易示人。
这种程度的展现，足以稳固他在楚家的地位，获取他想要的资源，这就够了。
楚清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方荡话中的保留之意。
她心中虽然更加好奇，但也知道分寸，不再追问。
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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