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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你帮我拿着就行。”
秦远舟红着脸，嗓子干哑得厉害。
“嗯。”
林晚柠应了一声，心道这不是废话吗，要不还怎么着，难道还要帮他扶着不行？
林晚柠偏着身子撇过脸去，将夜壶放在差不多的位置。
秦远舟左手伤得比较严重，动作困难，只能用右手操作，加上林晚柠将夜壶放的位置有些偏离，他只好先调整夜壶的位置，然后再想办法对准。
平时有石头配合，也就是眨眼的事，这次换了人，又是个女同志，秦远舟越着急越出问题。
抻着脖子绷着脊背，左一下右一下，要么是位置不对，要么是角度不合适，折腾了半天，直到满头大汗才放进去。
流水声终于响起，林晚柠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好了，谢谢你。”
秦远舟轻声道谢，赶紧将被子盖了回去。
林晚柠刚准备将夜壶拿去卫生间，却听到男人出声阻止。
“不用了，留着让石头倒吧。”
已经麻烦了人家这么羞耻的事情，还要再让人家去倒，秦远舟实在过意不去。
林晚柠不觉得有什么，刚想说没关系，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突然来电了。
刚才还借着昏暗烛光掩藏的尴尬情绪一下子暴露无遗，两人各自顶着一张大红脸，面面相觑。
灯光骤然亮起，或许是被灯光刺了眼，石头这个时候醒了。
“李大夫，你这是……”
石头翻身坐起，双眼朦胧，揉了揉眼，目光一下子就落在她手里的夜壶上。
“……你干嘛不叫我啊？这种事情怎么好……”
电光火石之间，目光迅速在两人绯红的脸上掠过，石头突然就“明白”
了。
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猜测实锤了，石头恨不得马上原地消失。
“石头，去倒一下。”
秦远舟出声命令道。
“是！”
石头一下子站起身来，两步上前拿过林晚柠手里的夜壶，麻溜跑去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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