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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兰从她的笑容中，看出她的无所谓，心里更是纳闷。
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她凭什么？
她哪里来的底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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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回去，刚打开门，看见坐在客厅的陆前川，她立即拿出手机。
“九点二十，我没超时间。”
从那边回来，她坐地铁都要两小时。
“……”
陆前川看她身上有一块污渍，微蹙眉，“你这是上班，还是去春游？”
她不仅身上脏兮兮的，鞋子上不仅有污泥，还有一些颜料。
“跑外面签合约。”
秦烟说着就把外套脱下来，用手机搜索，羊毛大衣弄上咖啡，该怎么清理。
去了洗手间清理，用冷水浸泡，滴入医用酒劲，尝试了十几分钟，痕迹淡了一些，但还是有，她有些头疼。
陆前川看她发愁，就建议，“洗不了就丢了，再买一套。”
秦烟抬头看他，解释，“这是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有点舍不得。”
生日礼物？
谁送得会舍不得？
他抿着唇，不想说话了。
但是看女人折腾了半个小时也没弄好，只能开口，“送去干洗店，那边有专业的人帮你清理。”
秦烟反应过来，专业的人应该有办法，她有些迫不及待。
“现在就去吧。”
陆前川去拿车钥匙，看女人拿着衣服就要跟他走，停下脚步，望着她。
她真的很在意这件生日礼物。
“穿件外套，室外会冷。”
秦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穿了一件毛衣，室内有空调不觉得冷，室外会冷。
“那你等等，我很快。”
她转身跑去卧室找外套。
此时，客厅响起手机铃声。
陆前川看向桌上，是秦烟的手机。
他走过去查看，是顾贺安。
他点了接听。
“秦烟，姗姗颜料过敏去医院了，她一直哭说你泼了她一身的颜料，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
秦烟，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她！”
陆前川看了眼秦烟放在架子上的高跟鞋，鞋底有颜料。
“秦烟，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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