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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怎么能不是因为我不要你而哭呢？<p>
这个问题似乎比让他的腹稿丢进水里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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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因为你说过有人会为你哭就说明你是个东西，不然你就不是，我不希望你被所有人忘记，至少有一个人应该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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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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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偏过头，目光平静无波，眺望向远方的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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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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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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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全部了。”
路鸣泽烦躁道，“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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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小心翼翼伸出手，抿着嘴，时刻揣摩着他的神色，如果他后退或者拒绝就会马上缩回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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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傻女孩就像当年一样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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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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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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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眉头皱起，不耐道：“我最讨厌撒谎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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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认真而小心翼翼道：“我没有撒谎，真的是在梦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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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眯眼道：“你在梦里还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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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消失不见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点，大家都把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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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没几个人能见到我。”
路鸣泽忍不住道，“愚蠢的女人，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有资格知晓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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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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