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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盘留下的指纹只有楚子航和他父亲，把车开到那去的必然是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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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第一现场就是那片荒地，楚子航在那里遭遇了……北欧阿萨神族领袖的奥丁？而他当时误以为自己在高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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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把酒杯里剩下的冰块吞进嘴里，缓慢地嚼着，<p>
“幻觉？集体幻觉？某种能够导致幻觉的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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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言灵能影响到年幼的楚子航，但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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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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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开口，守夜人挑眉道：“我知道我知道，他父亲是贝奥武夫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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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愕然道：“见鬼，你从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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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和我说的，楚子航已经被贝奥武夫收为教子了！”
守夜人满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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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骄傲当然不是来源于楚子航，而是他亲爱的儿子专程上门告诉他这个重要的消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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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多年的父子关系就像开始化冻的冰山一样得到了缓和，让这个老男人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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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扫了眼狗窝般的阁楼，揶揄道：“曼施坦因进来的时候，脸色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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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尴尬道：“好像是有点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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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一脸早就猜到了，他沉吟了会，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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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的父亲是贝奥武夫选中的人，言灵也是时间·零，血统不见得在我之下，假如说他都没察觉自己在幻觉里……那么释放这个言灵的只能是龙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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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是龙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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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果从北欧神话推论，他是正义的神，而黑龙尼德霍格属于邪恶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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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苦笑着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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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一直很重视北欧神话，认为北欧神话是各大神话终究距离龙族历史最接近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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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欧神话中，奥丁是阿萨神族之主，他命令麾下打造英灵殿，选拔最勇武的战士，以此对抗即将到来的诸神黄昏，在神话中奥丁和尼德霍格是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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