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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第一次灵视是在预科班的3E考试，看到的是些令人不愉快的东西。”
夏弥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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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何时背对着两人，双手搭在走廊围栏上，下巴轻轻磕在手背上，澈然如洗的瞳孔中倒映着远方蔚蓝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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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第一次听到龙文咒文的时候，会感觉到开心快乐，因为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到世界的本相。”
楚子航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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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过别人谈起灵视时的不愉快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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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没什么人喜欢谈论这些，但例外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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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也负责过监考学院本部的3E考试，亲眼目睹过教室内乱糟糟的景象，教室内仿佛群魔乱舞，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陷入了某种魔怔，看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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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些人中，能以喜悦收尾的几乎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绝大部分都是以泪流满面为结局，浑身弥漫着哀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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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也是A级吧？考试的时候写了几条龙文咒文？”
路明非忽然想起了大一时作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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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友好”
室友芬格尔的帮助下，当时的他顺利混过了3E考试，并在协助青铜城任务后得到校长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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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只写了8条龙文，理论上应该被降级为A级，但不知道是青铜城任务的加分，还是某种暗箱操作，他顺利保住了S级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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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的他之所以无法与龙文共鸣，是因为早前的他还远没有真正接纳“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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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与他的交易，交换的也不是他的生命，而是承认自身，接纳完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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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他一直在潜意识中否定自身，这导致本该在几百年前就苏醒的他一直推迟到了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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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拒绝了路鸣泽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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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条吧？”
夏弥似乎有些不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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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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