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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玻璃杯扔在地上，“砰”
的一声巨响，粉白色的玻璃渣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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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你想的太多了。”
沉默了片刻，老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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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这样么？”
凯撒冷笑，“我会代替家族掌握权力？你们只是需要傀儡而已，就像你们需要我的母亲，你们要用她的血统和生育的能力，在你们眼力她只是一个适合孕育优质后代的子宫！
当这个子宫把孩子生下来，就像一个杯子把里面的水倒空，它就再也没有意义了，随时可以扔出去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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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爱它的每个孩子！”
老人神色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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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只是使用它的每个孩子！”
凯撒以同样的冷峻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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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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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建立一份仇恨只需一瞬间，要建立一份爱则要很长时间。
凯撒，你还太年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所谓‘家族的爱’。
我这次来，带来你父亲的一封信。
本来希望在为尼伯龙根计划庆祝的时候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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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从怀里摸出了一直信封，封口用红色的火漆烫印着加图索的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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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喜欢的人，家族和你父亲都知道，但遗憾的是，她和你父亲古尔薇格一样，血统不符合家族的要求。
按照道理，血统是家族通选新娘的绝对标准，但家族不希望你母亲的悲别重演，你的父亲愿意为你而修改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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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顿了顿，“家族会破例批准你和陈墨瞳的婚约，你们的婚约将得到家族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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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低着头，沉思了很久，忽然笑了笑，扭头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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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这样的提议足够显示你们的慷慨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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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经不耐烦了，带着你的提议和你的家族，”
凯撒咬住舌尖，以吐出一口浓痰的力量喷出了凶狠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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