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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上的光芒在这一刻依旧暗灭不定，一双眼眸更是变成了纯粹的金色，背后更是浮现万界溟灭的迹象。
“原来如此！”
陈长生皱了一下眉头，紧紧的盯着手中那团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天命印记。
在刚刚那爆发的极致帝道法则之中，陈长生感受到了数十道大帝的力量，其中，他甚至感受到了傲天大帝和九窍石皇的大帝法则。
这让他对天命有了一些猜测。
“天命一世一世都在补全自己！”
陈长生突然笑了笑。
“古往今来有多少的大帝，也就是说，所有的大帝的大道法则到头来，都在天命之中？”
难以想象！
陈长生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每一个大帝都是一个时代的无敌者，他们的大道走到了极致后升华，都代表着每一种大道的绝颠。
所有的大帝大道齐聚一个生灵之上会如何？
他不敢想象！
更何况是天命？
只不过，陈长生有些想不明白，天命拥有如此多大帝的大道帝法，按理说，哪怕是女帝和他站在第三节点，也不该让它如此忌惮才对。
陈长生一阵沉思，最终问题又回到了那句话。
天命在补全自己！
他想，或许正是因为天命在补全自身，所以才会有诸多的限制。
那么，这方宇宙的大道不全，天命需要补全自己的原因又是什么？
陈长生只能摇头叹息，他现在知晓了一些秘密，但是依旧不够。
“这就是你最后留给我的礼物吗？”
他看着手中的天命，知道了女帝想让他干什么。
女帝是想让他利用天命印记，来想出制衡天命的方法，为此，她才甘愿舍弃一种无上的大道，剥离天命，最终选择天命为其选择的一条路！
而女帝也明白，天命印记，对于他们这种走上天命证道的生灵来说就是一种限制，所有的大帝都不能对天命产生真正的威胁！
只有走上另类成道的生灵才有一丝可能洞察其中秘密的可能。
而陈长生……
是唯一的人选！
“既然如此……”
“这份礼物……”
“我就收下了！”
在这一刻，陈长生直接释放了自己的大道法则，如同一尊俯瞰万古岁月的大帝至尊，三种兵道交织在一起，一道至高的五行本源不断流转，生生不息。
“新的棋局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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