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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虞醒来时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周聿辞同样也是。
只不过池虞看不见。
昨晚她担心周聿辞，硬是听着浴室的水声直到停止才睡着。
池虞今天还要上班，吃早餐时她整个人看上去蔫吧蔫吧的，像被抽干了精气。
江姨看见她这副样子，吃了一惊：“夫人，您这个黑眼圈……”
池虞：“昨晚睡得不太好。”
江姨：“那我今晚煮点安神的汤给你们喝，应该有点用。”
池虞头脑昏涨，点了点头，“好，麻烦您了。”
吃完早饭，池虞拿冰块敷在眼睛上，只是敷了半天，好像没什么效果。
见她这个样子，周聿辞问：“要不要帮你请个假？”
池虞连忙摇头：“不要不要，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爬我也会爬过去。”
周聿辞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没再阻止。
出门前，池虞放下冰块，她看不到，只能问周聿辞自己的冰敷成果，“怎么样，黑眼圈有没有淡一点？”
周聿辞很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又看了几秒，最后说：“没有。”
池虞：“……”
鉴定完毕，冰敷对黑眼圈缓解没有效果。
……
……
将池虞送到h大以后，周聿辞没有像往常一样，将盲杖给池虞。
池虞伸了几次手都没拿到，不由疑惑，“我的盲杖呢。”
她站在车外，有些茫然。
周聿辞绕到她身边，“今天先用个比盲杖更好用的。”
池虞：“那是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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