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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啊，你之前为什么自己不加入一个佣兵团呢？”
“其实啊，嘿嘿，我没有凭书啊。”
聂雨不好意思的说道。
“欸？凭书是什么？”
罗斯不解。
“啊？”
……
凭书，作为东商国国民的身份凭证，是国民办理各项事务的必备文书。
当然，并不会有人专门查人的凭书，因为会有很多人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凭书，像是流落街边的乞丐啊、或者山贼流寇啊、甚至偏远地区的山民啊，很多人一生都不会用到。
但是，如果你要在官府办理事务，那么一份凭书是必不可少的。
东商国男子十六岁算作成年，可以由乡村长者为证人于官府办理凭书，然而聂雨今年十七岁，他三年前就离开家乡流浪，四处寻找父母，所以他错过了办理凭书的时间。
外国来访者可以凭借原国家的介绍文书办理简单的凭文，也就是有一定限制的凭书。
然而罗斯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凭书，他是到了东商国就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
“像你这样的外国流浪汉没有街边乞讨真是奇迹呢。”
“像你这样的流浪儿童没有成为小偷也是奇迹呢。”
“我可是凭借双手一直四处打零工坚持了三年呢。”
“我也是独自一人在异乡漂泊了好几个月呢。”
所以这两位在东商国没有身份的流浪者互相开始了嘴炮。
“罗大哥，吃饭了。”
银铃般的声音从屋外飞了进来。
紧接着一个纯净的农家少女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少女直接坐到了罗斯床边，殷勤的端起一碗粥。
温柔的说道：“罗大哥，这会的粥我特意放温了，保证不会烫了。”
罗斯尴尬的笑了笑，他实在不愿意回想起自己的窘迫样子。
“喂喂，小穗啊。
你聂大哥也没有吃饭呢，怎么不关心一下这边呢？”
话音未落，一个面包砸在了聂雨的脑袋上。
“聂小子装什么长辈，本姑娘今年年方十八，你要叫姐姐的。”
聂雨接住了面包，扫兴的掰下一块放到嘴里，他在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年龄啊，除了刚才跟罗斯提到凭书的时候……
“好啊，你居然在门外偷听。”
“才没有，你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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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我就刚才提了一句，你就知道我年龄了，不是偷听是什么。
哪里的小丫头不害羞，偷听男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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