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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云身为武道灵塔坐镇者，接受皇命，本就主掌生杀大权。
有人夜里敢跟踪他，已然犯下了死罪。
他也已经知道这些跟踪自己的人是谁，也知道北寒城主李亦，背后的主子是谁。
……
“大人，我们派出去的人都被杀了。”
夜里，城主李亦接到禀报。
李亦的整张脸，顿时变得一片冰冷，直至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
“大人，我们还需不需要再派人探查？”
“不必了，我知道是谁了。”
李亦说。
能在北寒城对自己的人说杀就杀，应该是武道灵塔的那一位了。
脑海之中想着这些，李亦转过头，双目凝望向了武道灵塔方向。
嘴中轻喃着：“武道灵塔与天武宫的人夜访苏家，此事，必须尽快禀报王爷。”
……
“啊~~~”
“咳咳，咳咳咳咳~”
苏尘与老爹苏穆刚踏进爷爷苏天归居住的院中，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爷爷。”
苏尘一呼。
“哎。”
苏穆深深一叹。
每到夜里，他又何尝不是苦痛难熬。
不过老爹年纪大了，必然比自己更加难受。
“穆儿，是你吗？”
房中的苏天归，似乎感应到了院中有人，停下了嘶吼，出声询问。
声音沙哑、虚弱。
“爹，是我。”
苏穆回道：“还有尘儿也来了，我们有事跟你说。”
“尘儿也来了吗？你们稍等我一下。”
苏天归道。
苏尘与苏穆等候，大概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听到苏天归的声音再次从屋中传出：“你们进来吧。”
苏穆推门而入。
苏尘跟着进去。
他看到爷爷苏天归穿上了一身新衣，头发也梳理过。
刚才半炷香的时间应该是在整理，想必他不想自己跟老爹，看到他太狼狈的样子。
回想起刚才的惨叫声与剧烈咳嗽声，苏尘真的一阵心疼。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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