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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爷，你也是真知者吗？”
“为什么这么问？”
葫芦也就算了，就连镜子也能看出自己心中所想。
可以说蒋大海在一葫一镜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不过蒋大海可不敢实话实说的。
“因为镜爷很厉害。”
镜子饶有趣味看着蒋大海，不过并没有揭穿他心中的小九九。
“我不是真知者。”
听到这话，蒋大海愣了，他记得镜子曾经说过，就算整个时空之内也最多只有十五个人能和镜子相提并论。
难道在真知者之上还有什么更高的境界吗？
蒋大海试探的问道：“那镜爷您到底是什么境界啊？”
“境界？什么什么境界。”
“就是真知者之上，肯定还有境界的吧？镜爷您到底到什么地步了？”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蒋大海，镜子感觉没救了。
“我不是说了没有境界吗？你就不能改变一下你的固有思维吗？”
蒋大海挠了挠头，虽然镜子几次三番的强调了没有境界，但是几个名词下来让他根本无法接受这种说法好吧。
不过和那些小说中不同的是。
这几个名称太奇怪了，缄默者，迷失者和乏困者，他还从来没见过谁用自己的弱项来起名字的呢。
“那你到底是什么者啊？”
蒋大海依然刨根问底的问道，他对这些真的是很好奇。
“没有什么者，如果非要说的话，你可以称呼我为跻身者。”
“跻身者？”
听到这三个字，蒋大海想起了镜子之前和他说的跻身于有和无，逼格貌似很高，但是名字起的未免也太随意了吧...
王莽没有听到这段谈话，他恐怕也没意识到自己随意的抱大腿竟然抱到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存在身上。
不过他现在已经很满意了，此时的他已经被送出了时空。
感受着自己的力量不再被束缚，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
“这是地球？”
陌生的景象出现在他眼前，现在是深夜，路上的几乎没有车辆，只有路灯依然坚守着照亮整座城市。
王莽突然出现在街道上，看着这些建筑以及路边停放着的落后的交通工具，竟然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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