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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云正想说点什么，跳转这个话题，乔楠凝神看着手里的木雕，眼里噙着笑：“她生前喜欢，但是要凑画展的钱，都没舍得喝。”
“不好意思。”
她笑着摇了摇头，指尖轻轻触碰木雕的眉眼，就仿佛看见了那个活泼好动的简姗。
“岑队长，案件侦破了？”
袁衔桉生怕又无中生人格，刻意避开了徐念意的名字，不然她脆弱的小心脏，真的承受不了。
“对接给师兄了，我来接手专案组。”
趁着两人说话，没注意她们这边，袁衔桉戳了戳心神不宁的白禾淼，一副贼兮兮的模样：“你不会是跟着岑队来的吧？”
“嗯，我恨她是块木头！”
听着人咬牙切齿的抱怨，想了不少伤心的事，才把嘴角勉强压了下去。
“有情况啊？”
“你个人渣，懂什么？”
袁衔桉莫名躺枪，撇了撇嘴：“渣和人渣还是有区别，你说对吧？”
“有什么区别？”
“渣是对感情上的不忠，后者是人性的泯灭，你说能一样吗？”
白禾淼看了她一眼：“那没错，你就是人渣。”
袁衔桉晃了晃手里的单子：“陪我一起去买原料呗，正好有事问你。”
她拿起手里的奶茶，跟着就往外走。
“说吧，什么情况啊？”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说我不可能给她写封情书吧，明示暗示都没有反应，唉！”
岑喜灵看上去不像是会谈恋爱的模样，袁衔桉觉得和她更适合谈案件走向，那两人认识这么久，话题都没有绕过案子。
“长路漫漫吧，我看好你。”
“人渣，我以前这样叫你，你都会生气的，你变了好多啊。”
谁会用称呼来试探一个人啊！
她只是不想跟小屁孩计较，但凡是别人，拳头绝对就招呼上去了。
“或许是我也觉得自己渣吧。”
要不是得假装骆映，真想将肚子里的脏水都泼出去，据她所知，那玩意儿不算好人。
“你就是想问这些？”
“不，我想向你打听一下燕城。”
白禾淼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良久：“你和我打听你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我不是撞到脑袋了吗，什么都记不到啊！”
“那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想起来，那个地方专产你这种人渣。”
袁衔桉压下暴戾的气息，继续套她的话：“骂他们可以不带上我吗？”
“我看不惯他们的生活习性，真的不把人当人，同样我也看不惯你！”
白禾淼的家族也是来自燕城的，所以在看不惯骆映的同时，其实并没有过多的抵制情绪。
那是来自环境的潜移默化。
想脱离那些家族的遏制，离开土生土长的城市，前往思想相违背的地方，无法想象眼前的人经历过什么。
她有一种预感，岑喜灵他们总会去到那方土地，让法律普及，同闪电一较高下。
偏偏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警务系统，几大家族独霸，受当年名噪一时的天雷帮影响，奴隶买卖不绝。
平阳最有名的富人区，也是外城人眼里，恐怖的法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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