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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皱眉，「为何不讲话？」
讲什么？这个世界的alpha这么开放的吗？
刚才就被他嫌弃太弱，如果现在说不会，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不是……等等……有什么不会的？弄来弄去，不就是那样然后在那样嘛！
如果说会几种，他会不会现在就拉着自己演练？
「嗯？」顾怀催促，似乎对他没有反应有所不悦。
季之扬抿唇，小脸涨得通红，半晌，憋出两字：「不多……」
顾怀闻言，露出一抹鄙夷的神色。
季之扬：……
他这什么表情？会的不多怎么了？犯法吗？
顾怀挑眉，「什么都不会，那你留在王府能做什么？」
顾怀在试探他，他不相信，一个男人突然出现接近他，会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想单纯的跟在他身边？
此人确实不会武功，同他讲话也瞧不出什么破绽，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觉得更加危险。
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打算做些什么？
到底有何目的？除了顾景，他想不到还会有何人派他来。
敌国的奸细？他这样子可不像！
防范于未然，所以他需要时间观察季之扬的一举一动，然后再作打算。
与其把猎物放走，不如将它牢牢抓住，至少日后发现不对时，可以及时处理，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等等……留在王府？顾怀同意他留下来了？
季之扬心中狂喜，侧头道：「我可以当你的侍卫。
」
「哦？」顾怀勾起一边嘴角，「会武功？」
季之扬一愣，摇头道：「不会。
」
「暗器？」
「……不会。
」
「机关术？」
「……不会。
」
「那你会什么？」顾怀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眸光带着点审视。
「我……」季之扬张口结舌。
「嗯？」顾怀微微眯眼，语调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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