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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怀追问，似乎非要逼问出结果。
这人为什么非要折磨他，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接，待过的人？……谁？」季之扬被撩拨的迷醉不开，脑袋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顾怀轻轻咬了一下他敏感的耳珠，道：「装傻？还是人太多记不清了？」
他还在撩拨他，似乎就因为刚刚那句「你不行」，他要狠狠报复季之扬似的。
季之扬喘息着，大脑像是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脱口而出道：「只有，你……你是，第一个……」
顾怀咬着他耳垂的唇一顿，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突然放缓速度，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丶脖颈上，肩上，慢慢吻上他的后颈，后颈不同别处，有些发烫。
刚碰到他的后颈，就像触碰了他的逆鳞一样，季之扬立即惊醒过来，身体紧绷僵硬，他急促的喘息着，「呃……别，别碰那里，别碰……」
顾怀皱眉，只是轻轻碰一下，为何反应如此大？
莫不是有什么怪癖，在床上如此放荡不羁，却怕人碰他的后颈？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季之扬的后颈有一小块凸起，有些红肿，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面受伤所致，不由得更加好奇，便低头吻上去。
浓烈的蔷薇花香扑面而来，包裹着他，让他有一瞬的失意，后颈的灼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嘴，用牙齿轻轻摩擦着。
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季之扬，他猛地绷紧后背，去抓顾怀扶在腰上的手。
「呃……别，不行，别碰那里……」
顾怀以为他痛，收起手，不再触碰，却又好奇的不行，忍不住询问道：「为何碰不得？为何会红肿？是受伤了？」
季之扬的后背绷紧，身子微颤，恢复了些许意识，摇头道：「不，没有受伤，只是发情了，你别碰，别碰那里！
」
他不想被永久标记，攻略结束后，他还是要回去自己世界的。
若是被标记，岂不是等于他要跟另一个世界绑定了？
这对现在的季之扬而言，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季之扬越说越急切，甚至想推开顾怀逃走，奈何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
顾怀眯起眼睛，审视着身下这个从昨日到现在都在说自己发情的男子，挑眉道：「你这骚样！
还真像是发情了！
」
他的语气虽然充满嘲弄，冷哼一声，捏起季之扬的下巴，「是不是别人碰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这alpha怎么嘴巴这么欠呢？
季之扬想骂人，但是他被顾怀撩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瞪向顾怀。
顾怀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快发疯的男子，轻蔑一笑，道：「瞧你这模样，莫不是本王说错了？」说罢，他俯身吻了上去，开始释放自己。
季之扬的喉间溢出舒服的叹息。
顾怀听到这声音，只觉得更加刺激。
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顾怀终于停歇，而季之扬早已瘫成一滩烂泥，任凭他摆布，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抬起季之扬的下巴，凝视着他，问：「本王如何？厉害吗？」
季之扬喘息未平，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滚下，划过他线条优美的侧脸，滴入床单。
他的双眸湿漉漉的，像是浸透了春水，泛着潋滟光泽，看起来很诱人。
他喘息着，轻嗯一声，算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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