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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光目光逼视秦川，森然道：“雷厅，我们来嘉应的路线极其隐蔽，谁也不知道您的动向，那两个贼子，是怎么知道的？”
雷凌云一怔。
这么说，确实有点道理。
在场都是警界精英，侦察意识是刻在骨子里的，按理来说他们的行动，绝不可能被外人所知晓。
“雷厅你离开省城之前，已经布置了多个后手，谁都不知道您会来嘉应。
除非……”
蒋光语气渐冷。
有人告密。
雷凌云脸色变了。
现场的警员们，则是面面相觑。
谁告密？
反正不是我。
秦川“噗嗤”
笑出声来，道：“阁下不会想说，告密者是我吧？”
蒋光讥笑：“你觉得呢？”
秦川叹息：“我觉得不是，但我的意见好像不重要。”
蒋光森然道：“没错！
兄弟们，动手！
把此人拿下审问，胆敢反抗，当场格杀！”
他一声令下，声震四野。
警员们大吃一惊。
刚才还感激秦川救了自己一命，怎么现在又要拔刀相向了？
所有人都犹豫。
雷凌云也皱眉，道：“蒋光，你先别冲动，秦先生若是告密者，又怎会跑来救我？”
蒋光摇头道：“雷厅，你不要太天真了！
这帮贼子最擅长苦肉计，牺牲一个东瀛人，换来你的信任，这笔买卖不是很划算吗？”
有道理。
毕竟刚赢了国足7-0，东瀛人真是作恶多端，活该被卖！
雷凌云将信将疑，目光在秦川和蒋光身上来回转了几圈，始终没有下命令。
蒋光沉声喝道：“雷厅，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小子獐头鼠目，没准也是东瀛那边的奸细！”
秦川忍俊不禁。
生平头一次，被人评价为獐头鼠目，这种感觉，还蛮新鲜的。
不过，他也没耐心跟对方废话，懒懒道：“警察办案要讲证据，不是你空口白话，在那里嚷嚷就能定罪的。”
“你说我跟贼人串通，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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