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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佛牌传了很多年了，你看看。”
中年妇女小心翼翼把佛牌递给程风扬。
佛牌大约半个巴掌大小，又厚又重，表面布满沧桑。
程风扬接都不接，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粗暴地推了回去。
“不收不收！”
“哪有人要这么大的佛牌？”
“还不是什么好玉，全是杂质！”
中年妇女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儿，才苦笑道：“便宜给你，行不行？两……不，一万，怎么样？这个玉很大的！”
程风扬真是笑出声。
“大娘，你别搞笑了！
你这个佛牌，一百都没人要！”
“张口就一万，跟他妈没见过钱似的！
我告诉你啊，要骗钱，你找错地方了！”
程风扬的声音越来越高，放肆地数落着对方，有种一扫阴霾，重新找回自信的畅快。
中年妇女也生气了，怒道：“你怎么说话呢？”
程风扬翻着白眼：“我怎么说话了？不是你自己说一万的吗？”
他语带讥讽，指着玻璃柜里的那些玉器，傲然道，“自己看看，里面哪件玉饰，不比你的佛牌高档？”
中年妇女脸色尴尬。
玻璃柜里的精美玉器，的确远比她的佛牌耀眼明亮，跟里面的一比，她所谓的传家宝，简直跟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一样。
“不收就不收！”
中年妇女拿着佛牌离开。
刚转身，却险些撞到一个人。
“阿姨，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佛牌？”
秦川不知何时，已经凑了上来，眼中带着兴趣。
中年妇女没好气地说：“你们不收，还有什么好看的？”
秦川笑道：“我不是这个店的，他们不收，我收。”
妇女一怔。
程风扬马上反应过来，笑容意味深长。
这小子一听佛牌是人家的传家宝，自己又不收，以为能捡漏？
真是掉钱眼里了，白痴！
“姓秦的，我可告诉你，那是人家的传家宝，你要是不收，就别碰！”
程风扬冷笑，推波助澜。
秦川如果真花一万块买下来，他就能好好嘲笑对方了。
秦川只是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把不屑跟他说话展示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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