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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秦川回答得很干脆。
姜大富是谁啊，我不认识。
唐凝贞沉默了一会。
秦川昨天才问了姜大富的住址，今天就传来姜大富的死讯，她怎么能不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但她不想刨根问底。
“你现在在哪呢？”
她问。
“我在学校打球。”
秦川如实回答。
“好吧，那你最近注意一点，姜大富的死很严重，警方查得严……”
唐凝贞说了些有的没的，想要叮嘱一番，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简单聊了几句，她就挂断了电话，忙去了。
姜大富一死，华贸公司群龙无首，唐凝贞跟华贸本来就有一些生意上的竞争，现在正是最忙碌的时候。
电话挂断，秦川继续专注于打球。
虽然只接触了几分钟，但他已经爱上了这项运动。
挥汗如雨。
空荡荡的体育馆里，只有球声回荡。
“吃饭！”
俞梦梦大声说。
作为淬体境武者，虽然只是铜皮阶，但她也有了基本的辟谷能力，对俗世的事物不屑一顾。
可是现在，她把球拍一摔，如同解脱，兴冲冲奔向外卖员，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点的餐。
“爷爷，这是你的。”
“秦师……兄，这是你的。”
俞梦梦把一份变态辣的鸡翅塞到秦川手里。
厨师遵从了她的备注，那味道隔着袋子，都辣眼睛。
秦川懒得跟她计较。
“练得如何？”
“效果……呃……比您当然差远了。”
俞飞弘苦笑。
俞梦梦的脸色也马上垮了下来。
她只能把球打得又高又飘，才能正常进行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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