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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娟说，上次的闭店策略效果非常好。
新老顾客们对上新款的期待值非常高，闭店后开门的第一天，就卖了几百条。
这都在韩俊山的意料之中。
于是他决定既然这样，那以后每个月都抽出三天来闭店理货，然后上一个新款，这样的频率正好，既能维护顾客的热情，也能让陈雅娟有休息的假期。
陈雅娟自然乐得合不拢嘴，感觉韩俊山处处为自己着想，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从服装店出来后，韩俊山想起今天正好是初一，跟毛虎约定一起去鬼市的日子。
天还没擦黑，他就把人从小巷子里叫出来，带到同乐楼去吃了顿烧鸭炖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同乐楼里的人气没有以前那么旺盛了。
客人就那么稀稀拉拉几个。
他问了厨师老东，老东也只摇头不语。
最后毛虎催他快走，两人便结账出了门。
等骑着摩托来到城西，黑乎乎的街道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摩托发动机温吞的呜咽声从街头传到街尾。
“鬼市不是等半夜才开始吗，咱们来这么早干嘛？”
韩俊山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不解地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后的毛头小子。
毛虎揣着手从摩托上下来，睨了他一眼。
“这你就外行了吧。”
“鬼市有鬼市的规矩，开市之前叫散买不成市，开市之后必有大货。”
“这街上看着虽无人，你往那桥墩底下瞧瞧。”
毛虎伸出一截冻得发红的手指，指向不远处的跨河桥。
韩俊山顺着视线看去，还真看到几个人影在夜色下缓缓蠕动，不禁惊讶地张大嘴巴。
“走，我带你去瞧瞧！”
毛虎说着，兴奋地跑上前去开路。
等到了桥底下，韩俊山才见识到什么叫鬼市不见光。
十几米宽的桥梁底下，密密麻麻的竟都是来卖货的。
当然也有不少像他们这样来寻宝的。
每当有人走进，那些摊主便会小声地吆喝自己的货物。
“烟叶要不要……”
“留声机相机，便宜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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