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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程玉直接关了手机的灯光，放回兜里，黑夜于他，根本没有影响。
一步步没有停顿的朝着前方走去。
过道的地上，也有赌场的广告纸，胡乱的堆叠在地上。
墙上有一些壁画挂着。
程玉扭头，看到了那一幅画。
蒙着眼睛的男人肖像画，华丽的着装，他坐在王座上，双腿交叠，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随意的搭在王座扶手上，
而红色布条蒙在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眸，程玉为此被吸引停了下来。
他总有一种，画里的人在看着他的错觉。
程玉为了确认，他走近一步，被注视的感觉更加强烈，微眯眼，啧了一声，青年脸上的神情清冷漠然，对于被这么看着。
画像里会存在鬼邪，他也经历过，挺凶的，入了画，里面都是真实，他差点没出来，沉溺在有完美家庭的世界里。
可假的就是假的啊。
收回放在画里人的视线，程玉转身冷漠离开。
画里男人的唇由原来的平直变得微扬。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充满力量带着攻击性的白色大猫。
走到了尽头，又是左右的选择，而这道铁门，也是传出砰砰声的地方。
抬脚蓄力对着门锁的位置一踹。
里面的东西直接懵了。
它生前拼命想跑出去的地方，被人一脚给蹬开。
青年腿部肌肉是那种流畅线条感，看着纤细，但蕴含的力量不容小觑。
铁门应声倒地，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小鬼就这么蜷缩着坐在地上，茫然的被铁门盖穿，它的魂体现在相当于坐在铁门上，抬头看向门口的人类。
发出嘶吼声。
“
小哑巴？”
程玉看他这个模样，话都不会说，像只小兽一样，朝着他张嘴。
“
才不是！”
小鬼张嘴反驳，发现中计了，瞪了他一眼，直接原地消失了。
程玉也没打算去追他，看向门边，是小鬼的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只有破旧的衣服挂在骨头上，头骨就这么靠在墙上。
这里面，倒没其他的东西。
程玉打算出去，转身的时候，身后站了一个男人，对方的模样，他不陌生，完全就是画里的那人。
对方这会儿，脸上已经没有了红布，墨色的双眸就这么直白的盯着他看。
程玉心里也完全知道，这只大鬼的能力，反而更接近于之前那只鬼婴之上，对方悄无声息的靠近他。
“
你的目的。”
“
你不该让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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