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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出来后，宫念念一时间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好。
看着面前的人来人往的街道，宫念念的心底空虚一片，原来她一直都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吗？
“你怎么跑这么远？我给你电话你也不接，我可是一下班就出来找你了。”
而这个时候，吴雅也已经找到了宫念念。
宫念念没有看，而是有点迷离的看着从对面医院里不断走出来，又不断走进去的人。
“你说，死是什么感觉？”
宫念念喃喃问了句。
“什么？”
吴雅有点没听清楚。
“死亡好像还挺恐怖的。”
宫念念低声说道。
“自然是恐怖的，这人一死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然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忙呢？”
吴雅开口。
“对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还真的是舍不得呢。”
宫念念缓声。
“你怎么了？一个人逛傻了？”
吴雅看了她一眼，神色有点疑惑。
“没什么，你不是也是郑叔叔的学生吗？你知道郑叔叔都在做什么研究啊？”
宫念念收敛起眼底的情绪，似有无意的问了句。
“郑老师？？”
吴雅愣了下。
“嗯。”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郑老师好像一直都研究一个病菌，那个项目，他从来都不让我们参与。
他还有个研究所，好像就是在研究这个的，不过除了周寻光之外，我们都没进去过。”
吴雅想了下，开口。
“周寻光？”
宫念念的眸子动了动。
“嗯，你也知道，周寻光是郑老师最得意的学生。”
吴雅开口。
“最得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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