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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里，阿普每天都照着顾末末的说法去做。
自从上次纳黛尔先离开后，阿普忍了又忍，没有立马贴过去，心中不断默念，我是成熟的男人，要和纳黛尔保持着距离。
一开始，纳黛尔还是像过去一样，每天都挂着完美的笑容对待他，并没有被他的态度干扰，也不会主动来找他。
于是，阿普空着时间变多了，每天只能跑去找顾末末报道，每次去都会被顾末末身边那只白发星灵瞪，他又不能做什么，好不委屈。
这天，他用完餐，照例忍住，擦擦嘴，就准备上去找顾末末。
“阿普。”
纳黛尔今天一反常态地叫住他。
天知道阿普用了多大定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主动，他压制住心中的开心，装作没事人一样问：“有什么事吗？”
纳黛尔笑了笑，“又要去找顾末末小姐吗？”
“对，和她商量一点事。”
纳黛尔没回，而是古怪地又问了一遍：“您真的要去找顾末末吗？”
“对啊。”
阿普摸了摸脑袋，今天的纳黛尔好奇怪，他得记录下来，去问问顾末末怎么回事，便急急忙忙道，“我先去了，今天晚上不用喊我用餐，我自己下来。”
他走的匆忙，因此没有看到身后的纳黛尔收回了笑容，隐去了气息，跟在了他的身后。
...
涿水屋内。
顾末末趴在桌子边，将一颗银白的，一根手指长短的兽牙推来推去，问一边擦激光匕首的涿水，“涿水，人和灵兽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涿水擦匕首的手一顿，“我也不太清楚，和灵兽生孩子本来就很难，我只听说过几个例子。”
“有人说，那些孩子和人类没有区别，可以使用精神力，也有人说，那些孩子完全就是灵兽，还能使用魔力，拥有灵兽的能力，具体怎样，我没遇见过，但谁没事和灵兽生孩子啊。”
涿水想了想那个画面，搓了搓自己手臂，“这就跟和机甲在一起有什么区别，哪怕海盗里都没人这么干。”
顾末末将牙齿一抛一接，“那你说，是性别难一点，还是人和灵兽难一点？”
“什么叫性别难？”
“就是，是男人生孩子难一点，还是让人和星灵一次就怀难一点？”
“这是什么问题。”
涿水放下匕首纳闷道，“性别难一点吧，除了隔壁星系的那什么虫族？他们外表全部都是男性，也算男性生子外，我还没听说过我们人类有男人生孩子的例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随便问问。”
望着手中的牙齿，顾末末真的很想试试，这只牙齿真的能冲破生殖问题吗？如果阿普和纳黛尔在一起了，她送给他们也无妨。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涿水刚开门，阿普就迫不及待地冲进来，直奔顾末末，“顾末末！
我跟你说，今天纳黛尔很不对劲。”
顾末末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路德菲斯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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