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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时南捏着那截白色粉笔。
「我的，我是想砸何冬阳。
」楚乐从前面跑下来，「谁知道他……抱歉，颜释。
」
颜释视线移到楚乐的脸上，又移至刚站到楚乐前面一脸防备的楚可脸上。
「哦。
」颜释说。
他准备继续刷题，发现笔断了。
「笔。
」颜释抬眼看着肖柯。
肖柯看了眼那支断掉的笔，「这是最后一支。
」
「啧！
」颜释起身从后面绕过时南出了教室。
「他……是不是特别生气？」楚乐看着肖柯，「我该做点什么？他会不会揍我？」
肖柯拍了拍楚乐肩膀，「安啦，要揍这会儿就揍了，不会让你等着的。
」
「那他干嘛去？」楚乐还是不太放心，颜释刚才的表情分明就是很生气。
「买笔。
」肖柯说。
颜释到小卖部门口的时候收到了一条微信。
南上加难：『带瓶水，谢谢！
』
颜释盯了手机能有十秒，「啧，这他妈谁？」
南上加难：『对了，下节老郭的课，你还有五分钟。
』
颜释拿了两盒笔和两瓶水，结帐的时候老板笑呵呵的说：「同学，要刷校园卡哦。
不支持扫码和现金。
」
颜释看了老板一眼，「姐，赊帐可以吧？」
「不……」老板四十多岁，平时都被叫阿姨，这会儿被叫姐还挺高兴。
「你说的是不支持现金和扫码。
」颜释打断老板的话。
「哎哟～」老板笑着说，「你这孩子，行吧，下个课间来啊！
我可记住你了。
」
「高二（1）班，肖柯。
」颜释说，「到时候没结帐，你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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