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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索寒川干咳出声，摇头道：
“风伯庸我也许久未见了，不过听闻他早年已经突破七阶，那‘大长老’自然不可能是其对手。”
“不是伯庸前辈的对手......”
李青山若有所悟，换了个问法。
“部长，血腐族‘大长老’可有开启超空间通道的能力？”
“当然，这只是最基本的！”
索寒川面色严肃起来，认真解释道：
“每一名‘大长老’，都是‘神子’，已经成长起来的‘神子’！”
“比起碎裂星辰、横渡星空这些基本能力，更可怕的是‘污染’！”
“他们得邪神赐福，可瞬息间污染一片恒星系，实力远超普通七阶上限！”
“污染？”
李青山眉头紧紧皱起，沉吟起来。
显然，“大长老”
的实力不同于普通异族，远超当初那名弱鸡七阶，只比风伯庸弱一点而已。
污染，不算稀奇，几乎所有邪神信徒都可以视作“污染源”
。
只是以前处理的邪神信徒，实力碾压下，体会并不深刻。
但“大长老”
作为神子，而且又被索寒川如此强调，显然不能按普通邪神信徒算。
想到此处，李青山不由慎重问道：
“部长，‘污染’可有办法抵御？”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索寒川感慨出声，面对李青山的不解目光，缓缓道：
“其他且不谈，对我等武者而言，抵御‘污染’唯有一条路......”
“意志！”
意志？
李青山微微一愣，面色逐渐怪异。
周围，一众七阶都统神色肃然，聆听索寒川讲解。
“意志，生而就有，但普通人的意志孱弱不堪，面对邪神污染也毫无抵抗之力。”
“所以，武道一途越到后期，越是强调岁月磨砺！”
“唯有经过漫长时光洗礼，淬炼出凛冽意志锋芒，方能斩破邪神虚妄！”
话音落下，会议室再次安静下来。
李青山仔细想了想后，试探问道：
“部长，不知可有判断意志具体强弱的方法？”
“意志不是武道修为，没有具体数值展现，比真灵还要虚无缥缈，又如何能具体判断？”
索寒川缓缓摇头，目光落在李青山身上，斟酌道：
“我看过你的所有资料，能一路走到如今，你的意志自然不会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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