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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哥忍不住嘀咕。
袁老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要是这本奇书在世，丹青匠的技艺就不会失传，更不需要你我在这里苦哈哈的研究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毕悠仁也没有避开的必要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地看向颜颜：“颜颜你觉得呢？”
毕悠仁本意是想借机诈一诈她，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讯息。
谁知颜颜却露出了天真无辜的表情：“什么东西？”
毕悠仁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
好一会儿才重新整理话术：“你不也是颜料爱好者吗，难道没听过葛洪所创的《石色手札》？”
颜颜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很重要吗。”
别的不说，她从顾隐年那学会的最厉害的杀手锏大概就是厚颜无耻了。
只要脸皮够厚，活的说成死的也没问题，反正毕悠仁也没有读心术，自己死不承认他能怎么滴。
小刘哥没想那么多，心直口快开口：“毕总，普通人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本书很冷门，而且还是收录在葛仙翁《玉函方》附录里的，听过《玉函方》的人都少，更别说只是里面的一个小附录了。”
“还有这段啊？真的是从没听说过。”
颜颜演的跟真的一样：“什么方什么手札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
“这个啊……”
小刘哥刚想说话，袁老师先开口了。
“古书什么的都太远了，咱们还是着紧眼前事儿吧。
话说颜颜我之前听毕总说你也会调制颜料，而且颜料弄的很不错，你的方子是什么？要不给我参考参考？”
“我？我就是正常的工序，敲碎石头挑拣研磨，然后水飞去杂，分色晾干。”
颜颜也不吝啬，简单地说了她的流程。
“就这么简单？”
“昂。”
颜颜点头：“不过……工具可能会费点心思。”
“什么意思？”
“我家用的是老的石臼石杵，就是古代的那种，我爷爷从潘家园旧货市场淘回来的。
他说越古老的东西越能做出精品。”
“真的假的？敢情我们还输在了器皿上。”
小刘哥说着看了一眼工作台上面的瓶瓶罐罐，这些全是重金定制的，瞬间貌似都不值钱了！
袁老师还在思考的时候，毕悠仁眼睛先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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