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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婉怡用力地点点头，“念瑶，我现在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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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这么说。”
林念瑶赶紧安慰莫婉怡，“爸爸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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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瑶侧脸看向林念汐，“姐姐，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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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汐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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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辰一直立在一旁没有说话，揽着林念瑶，仿佛在宣告两人的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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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瑶，你还喊她姐姐？”
莫婉怡突然喝止，“是你的好姐姐，让你爸爸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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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妈。”
林念瑶摇摇头，“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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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住嘴！”
莫婉怡厉声打断了林念瑶，“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妈，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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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林念瑶讷讷地喊着，看了林念汐一眼，在顾尧辰的陪伴下跟着莫婉怡，推着林庆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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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汐立在原地，看着所有的人离她远去，眼眸里涌起一片湿意，眨了眨眼睛，拼命想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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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
夜易寒的声音响在耳边，带着揶揄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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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后悔！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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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汐脱口而出，说完后悔了，立即闭了嘴巴，看着夜易寒，夜易寒正看着她，嘴角勾着一丝神秘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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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汐垂头，忽略夜易寒的表情，可是，心里却跟明镜一样，看来，一切都在夜易寒的掌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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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去了。”
林念汐声音很轻，连头都没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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