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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点点头，“可以，你去安排吧。”
赵飞立刻联系了李晓晓，让她协助自己审讯李明。
李晓晓接到赵飞的电话，立刻赶到了警局。
“赵飞，什么事？”
李晓晓问道。
“我们一起去审讯李明。”
赵飞说道。
“好。”
李晓晓点点头。
两人一起来到审讯室，李明已经被带到了这里。
“李明，我们又见面了。”
赵飞说道。
李明抬起头，看着赵飞，冷笑一声，“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真相。”
赵飞说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说了，我恨这个世界。”
李明说道。
“我不相信。”
赵飞说道，“你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李明沉默了，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
“李明，你最好老实交代。”
李晓晓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明抬起头，看着李晓晓，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我……”
李明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撞开了……
几具尸体？赵飞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仓库里昏暗的光线下，他依稀看到几具用白布盖着的人形物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他强忍着不适，走到李明面前，语气颤抖地问道：“他们……他们是谁？”
李明抬起头，眼神空洞，嘴角却诡异地翘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无关紧要的人？”
赵飞怒吼，“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李明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李晓晓走过来拍了拍赵飞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然后她转向李明，语气冰冷地问道：“李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现在交代你的犯罪事实，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李明依旧保持着沉默，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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