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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一定会替她擦掉泪水的。
吻应当是甜的，像刚刚一样。
那样苦涩的吻，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有了。
吴忧依旧头脑发懵。
张起灵…刚刚吻了她。
她脸颊烧的灼热，偏偏张起灵的视线也灼热，她只能微微低着头，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从张起灵的角度望过去，她眸子里也水雾缭绕，衬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张起灵忽然开口：“吴忧，我也有个秘密。”
他顿了顿，嗓音喑哑，却带着引诱的错觉：“我喜欢你。”
他这样道。
我一早就喜欢你。
不，我爱你。
张起灵语气虔诚，他终于把埋藏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话一吐为快。
他的世界曾经只有他一个人，他从来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
后来有了吴邪和胖子，他与这世界的联系，似乎多了几分。
再后来…
他曾经在西藏的喇嘛庙里用三天时间学会了想念。
如今，他又用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时间，学会了爱。
就这一次，他只求这一次。
既然吴忧也愿意，那他愿意，拼尽全力，求一个圆满。
吴忧终于抬眼望向他。
他视线一瞬不眨的落在她身上，重复道：“我喜欢你。”
吴忧呆住，她从没听过张起灵说这种情绪外放的话。
表白这种事，她以为张起灵是绝对不会的。
她愣住片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眼眶竟然酸酸的，张起灵的手覆上她的脸，低低道：“别哭。”
“我没哭。”
她辩解道。
却忍不住弯了眉眼，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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