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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人设？”
韩笃安眯了下眼，“你错了。”
毛芸作出洗耳恭听的姿势来。
韩笃安说：“明明是靠演技。”
***
靠演技吃饭的苏湉又吃了顿免费的晚餐。
她摸着重新鼓起来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躺在憨憨为她挑选的房间里，美得浑身冒泡。
然而，没躺一会，又有人进来折腾她。
“补拍个采访。”
副导演简短说明来意，招呼着一帮人乌央乌央地进了房间，在她看稿的时间里迅速布好机位，又给她飞速上了个妆。
化妆师吐槽她：“就你卸妆积极。”
又给她重新扎头发，“还有这个双丸子头怎么回事，说过多少遍了，不能自己改发型！”
苏湉有点困了，闻言心虚地哦了一声，像个大号玩偶一样被他们摆弄，坐在镜头前，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采访没有主持人，问题写在卡片上，自己念自己答。
“入营半个月了，有什么感受……”
她一字一句地念卡片，语气认真，像个小学生。
然后抬起头来，真诚地抱怨道：“很困，每一天。”
“但是，也很开心。
不觉得苦，之前看到大家会担心我们，觉得我们的节目太折腾了。
虽然确实……咳。”
接收到来自副导演的眼神威胁，苏湉正色道，“就是很能折腾，哼。”
副导演：“……”
“只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好走的路上人太多，想看不一样的风景，难免要多蹚些水沟、多碰些石头，没什么可抱怨的。”
“啊……太严肃了。
让我看看第二个问题——怎么评价自己？”
苏湉双手捧住脸，思考了一会：“唔……”
画外音提示：请认真答题，不要卖萌。
苏湉于是认认真真地回答道：“我是一个很单薄的人。”
“怎么说呢，正如大家如今看到的，我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为什么用‘单薄’这个词呢，因为我不是想表达我很真实，而是想说，我其实没有什么厉害的。”
“业务能力也好，其他技能也好，都已经展示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大家或许会有些失望，因为我确实已经黔驴技穷了。”
自谦一顿，皆是抛砖引玉。
而接下来要表达的，才是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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