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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顾原语气平平的回答，然后看着司空炎，说，“谈什么合作？我不是跟你说，我可以免费帮你打广告吗？”
“我……”
司空炎微微皱眉，看了眼贺子秋，一副“谁让你乱说”
的表情。
接收到对方责怪的眼神，贺子秋眨了眨两颗溜圆的大眼睛，表情很是无辜，总不能跟陈顾原说“这大佬是来断你财路”
的吧…
见司空炎答不出来，陈顾原锁起了眉，非常不理解他的做法。
明明他们在家说好了的啊！
为什么要来公司？
一时间，谁都没有出声，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紧张，不安，无措的气氛凝聚成一团。
贺子秋看了看司空炎，又看了看陈顾原，觉得此时的画面，特像做错事的小孩被家长抓了个正着。
见陈顾原不开心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打圆场道：“害，他这不是想让你多赚点钱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陈顾原就更上火了。
只见他什么话也没说，抓起司空炎的手腕就往门外走。
见状，贺子秋怔怔的站在原地，好几秒后，才将举在空中的手放下。
-
出了办公室，陈顾原一路把人拉到电梯。
只见他按下电梯按钮，有些生气的说：“你是不是傻？！”
他说：“就这么嫌钱多？没地方可花了？要不去街上撒一撒？”
“……”
司空炎没说话，目光看着地面，思绪却全都在手腕上。
陈顾原的手，又长又大，掌心将他的手腕包裹，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脉搏在陈顾原手指上跳动。
一下一下，非常有力。
眼见电梯开了门，陈顾原将人拉进电梯，按下楼层键，才松开手。
“你们谈到哪里了？”
他问，“没签合同吧？”
“…没。”
听到准确答案，陈顾原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我会回头跟贺子秋说，你别再去找他。”
“…好。”
“我说真的，”
陈顾原看着他，下达命令似的，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许私下联系他。”
他说：“免费住你家已经让我很有压力了，你还要伸手到我工作上来，我是需要赚钱，但不需要施舍。”
听到这话，司空炎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来公司？”
陈顾原有点激动，“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
意识到自己不能说撤销广告的事情，司空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从高尔夫球场下来之后，整个脑子都是陈顾原被占便宜的画面。
他甚至想过，不然就这样把人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不让任何人看，也不让任何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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