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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晴苑’眯着眼，长剑正对墙沿抱着秦烟的男人。
“放开师姐！”
尘土散开，遭到灵气波及的石室门壁碎裂，密道附近的火光照亮石室内部。
她的呼吸在看清秦烟惨状的那一刻下意识停住。
“师姐……”
‘穆晴苑’气红了眼，手下的力度也没了轻重，方寸大乱。
岚山在凌厉的剑气中来去自如，时不时出言点评。
“这剑蓄势不够。”
“灵气太散了，剑气都没凝成形。”
“手抬太高了，这剑歪的可以。”
“完全失去理智了呢，小师妹。”
……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穆晴苑’年少时被岚山手把手教授剑诀的时期。
那些年青竹真人专注冲击渡劫，二师兄没耐性定力，秦烟水平不够有心无力，唯有岚山耐着性子，每天不厌其烦地纠正她的姿势和口诀。
剑柄在掌心压出印子，攥紧的手背青筋暴起。
“……为什么？”
‘穆晴苑’的面部抽动，从穆晴苑第一次见她起就淡然自若的面部神情龟裂，猩红的眼眶似乎要渗出泪来。
还没找到自己大道的天生剑骨自由便在师兄的教导下，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是他倾囊相授而成。
无论修为还是剑法，岚山都对她了如指掌。
同样，她也对岚山的招式和能力分外熟悉。
所以方才在洞口处的那一战，她的心底就已有了人选。
只是她不愿相信。
可偏偏等她赶到此处，听到岚山‘独白’的那一刻，心底的侥幸荡然无存。
“师妹们的问题都一个样呢。”
岚山笑眯眯地回道。
“理由有很多，不过你们不必听。”
温柔的假面褪去，他终于露出冷血的真容。
“那些都不是我为你们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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