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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拿出了那张旧多送给他的小丑面具，在萝玛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
萝玛一愣，狰狞的赫眼中流露出一丝意外。
“你也是小丑？”
“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路易斯嘴角抽了抽，但看萝玛的样子显然不是那个意思。
“为什么说我也是小丑？”
“还不是吗？”
萝玛脸上的意外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自信诡异的笑。
“不过算了，反正你迟早会成为小丑。”
路易斯：“……”
“被送上这个面具的人，就注定会成为【小丑】的一员，就算是你也躲不掉。”
“……”
小丑说话做事就喜欢拐弯抹角的，路易斯不知道旧多和萝玛是什么意思，但他的确想起一件事情。
当初系统给他分析未来可走的道路时，加入小丑的成功率和存活率都相当之高。
萝玛看着沉默的路易斯，却忽然停止了对这个面具的解释，一转话题。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萝玛收起了赫眼，那股让人难受的杀意也随之消失。
“我是吃腐肉长大的……那个时候的我很弱小，根本没有捕食的能力，在混乱的地带只能找腐肉来生存。”
“我以为食物的味道就是如此了……”
“七岁那年，因为想吃新鲜的肉，我杀了第一个人，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味道……也是那一天，我诅咒了全世界。”
“我喜欢沦陷在悲剧的沼泽中痛苦并挣扎的样子，厌恶充满幸福的地方。”
“所以之前我其实很讨厌你……为了幸福而奋斗什么的最让人反胃了……在这无趣的世界中有趣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但现在……”
萝玛重新回归了话题，兴奋的指着路易斯手上的面具。
“原来我们是同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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