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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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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玉山的目光有些躲闪，连忙说：<p>
“向县尉大人禀报一些城南武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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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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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微微颔首，便不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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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禀报完了，就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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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启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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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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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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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玉山冲着上首坐着的二人拱拱手，连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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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吴玉山离去，李明启淡淡道：<p>
“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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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的是什么事？”
陈渊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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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来，表面上就是来向李明启讨个说法的，就是为了让李明启放心，要真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而会让李明启觉得自己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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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启指了指陈渊笑道：<p>
“你啊，都来了，还要在本官面前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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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柳家兄妹是我让人杀的，动手的人就是吴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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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目光闪烁，低声问：<p>
“大人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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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灭掉柳家，那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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