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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慕蝉衣来应聘的时候都穿得还是很保守的，还是他让慕蝉衣换好看点的，因为他觉得上班时如果身边的秘书都不养眼，不穿点好看的衣服就亏了，结果现在变成这样了。
是他的锅，这必须背起。
慕蝉衣微微点头给马良打招呼：“良哥。”
“嗯。
走吧。”
“好的。”
锻炼完，两人和平常那样往回走，慕蝉衣故意落在马良身后。
“良哥，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马良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可以啊，有什么问题不能问的。”
“哦，好。”
慕蝉衣似乎在纠结先问什么问题，脚步还慢了下来，马良察觉后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慕蝉衣。
“良哥，你…交女朋友了吗？”
慕蝉衣斟酌许久，决定还是从最重要的问题开始。
“没有。
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啊？”
马良开玩笑道，他和顾曼香的关系还没定下来，两人还算不上男女朋友，所以他倒没有忽悠慕蝉衣。
“啊，没有，我就是问问。”
慕蝉衣瞬间面红心跳，连忙否认。
“我还以为你要给我介绍呢，突然问这个。”
慕蝉衣偷瞄着马良，继续道：“良哥这么优秀，肯定很多女孩子喜欢。”
“那不至于，我今天还被一个女人骂了。”
马良有点感慨，帅在读书的时候或者泡妞的时候确实还可以用用，但到谈婚论嫁了，那帅就不值太多钱了，钱才值钱。
虽然记不起和今天那女人之间的事，但从她口气中两人可能有过一些接触，最后应该是双方因为钱的事吵起来了，还骂了对方，可能还骂得贼难听，所以对方才一直怀恨在心。
“啊？还有人骂良哥？”
慕蝉衣扑闪着大眼睛，眼神中带着关怀。
“算了不提了。”
“那良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像你这样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啊，哈哈哈。”
马良这是实话，要不是因为慕蝉衣已经结婚了，以她秘书的身份，应该是最容易拿下的吧。
毕竟有句古话说得好……
“我不好的，我其实……结过婚……”
慕蝉衣听完脸色潮红，但情绪很快又下去了，声音越来越低。
马良察觉到慕蝉衣情绪突然变得低迷，不由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我知道啊。”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即使他不用洞察，上次和苏菘蓝聊天的时候不都说过了吗？大家都在场啊，怎么现在失忆了？
“啊？”
慕蝉衣似乎也想起来先前的事，马上补充道：“现在……现在…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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